北舟问:你们长大想上哪所大学。
李诚说,北大。
葡萄,馨怡,家妮,纷纷争说,清华。
李旭说,我要去俄罗斯。
馨怡改口说,不对不对,我要去斯坦福。
家妮、李旭、李诚,三位同样托头姿势听课。
北舟讲朱自清,葡萄急急说出朱自清的《春》、《细雨》、《草?》。
葡萄写了爬山,进步明显且个人对写作的兴趣渐浓。
北舟讲说,汪曾祺三岁便没有了妈妈……葡萄说,那万一有爸爸呢。
不得不说,旭哥,你是个懒孩子。第一节课,你写了“我的梦想”,好吧,搭个架子就完了,给你指出问题后,你补了两种面——肌肉和神经,还非常善于结尾——若狗尾续貂是个褒义词,我一定用它来夸赞你的文章,我国迟子建也是一位文章结尾非常赞的作家,你小小年纪,能有此“神力”,我非常期待!
可是你三周又拿来一个只有架子的“放假的快乐”,旭哥,你还真是,等待点拨才能运转,愁死我吧,赶紧给我变被动为主动,别搭了架子就交差。
北舟念了汪曾祺写给自己幼儿园老师王文英女士的诗:
小孩子乖乖,把门儿开开,
歌声犹在,耳边徘徊。
我今亦老矣,白髭盈腮,
念一生美育,从此培栽,
师恩母爱,岂能忘怀!
愿吾师康健,长寿无灾。
同学们竟都笑了。
我问大家为什么笑,竟没有一人回答此笑何处,我细品,也很美好。
金阳说,文学课,一听这个“文”字,感觉和我们学校无聊的语文课有关。说完,课还没开始呢,他就一副颓像趴桌子上了。嗨,小哥哥,你才一年级哎,语文要伴你十二年咧。文学,要伴你一生呢。(即兴创作)
郑琳赕因事请假了,却遵照课规用妈妈